过了几天,到底是过了几天,我们的耶稣大副也不知道,每次来,舰长大人都精神恍惚,似乎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 “可怜的东方人,他们对亲人的怀念太令人感动了”耶稣又一次走进刘畅的办公室,又一次看到精神恍惚的刘畅,又一次听到“过几天”,又一次无可奈何的从刘畅的办公室走出来。 难道真是我们的舰长大人一直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之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