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俩太监,将口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的钩弋夫人架了出去。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当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远,消失不见的时候,皇帝的身子又躺下去,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这个空挡,整个寝殿空无一人。刘玲缓缓走近床榻,注视着榻上那个她称呼为父亲的人,他还是那样的冷血、还是那样的无情、还是那样的威势凛凛、还是那样得不可侵犯。 “父亲,你这是何苦呢?”刘玲也显出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