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侄儿病已的事后,他们在长安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准备回山。一早,出了南门,向西南方向走去。 “姑姑,你怎么了?”刘畅发觉姑姑的情绪一直很低落,有些失魂。 “三儿,我就是想念你祖父,想进宫看看。这一走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刘玲眼圈发红,声音哽咽。 本来这一行的目的是祭拜一下奶奶和哥哥,父亲刘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