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号码是多少,我帮你联系。”说着,伸出两个手指,在自己眼前一划,仿佛是作法一般,文西清晰的看见图利斯双眼里金光一闪,双目有些变红,“说呀。”他说。 “这个。。。。也没有。。。。”文西做个无奈的手势。那可是一连串无聊的数字,文西可没兴趣记着。甚至就连图利斯这种虹膜通讯器都很抗拒,感觉在眼睛里安放一个芯片,就像在透明的窗户上蒙上一层纸,眼睛可是心灵的窗户,以后还要靠它抛媚眼呢,蒙上一层纸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