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御手洗说,“以此略表我对大人的敬意。” 于是,他从安部太郎的手里接过了那支点燃了的火把,在他的来宾前面引路。 他的态度不象是一个殷勤送客的仆人,倒象一位为各国大使引路的国王。到了门口,他微微鞠了一躬,“现在,先生,”他又说,“允许我再道歉一次,我希望您不会把刚发生的事放在心上的吧。” “不会的,我亲爱的御手洗大人,”项忠答道,“而且,弥补过失的态度是这样周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