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孩子的父亲哪去了。房间中间有一个大床,是乌兰的产床。 床上很是凌乱,枕头、铺盖横七竖八摆满。 “孩子呢?”刘妮走到床边,却没发现孩子的身影。刚出生不到一天的婴儿,不是应该规规矩矩躺在床上呢,最多也就是伸伸胳膊、蹬蹬腿,然后在哭两嗓子,怎么没了? 如果不是刚才还听到他的声音,刘妮绝对以为孩子根本就不再房间里。 “啊~啊~~”被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动,还发出和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