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回来了。” 打开门,许青禾便迫不及待朝着蜷缩在沙发上,额头缠着纱布清晰可见渗出血迹的女子打了声招呼。 这似乎也是许青禾回到家后跟老婆打开当日话匣的惯用语。 “还疼吗?” 他慢慢坐在女子身边,将女子撸到怀里,轻轻触摸她的脸。 许青禾越是如此这般轻言细语、温柔有加,女子便越是紧张不安。 在她眼里,这种善言善面的背后,那颗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