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眉心。

见状，黎书文和声道“老夫和一念很早之前就已认识，我们虽然称不上志同道合，但也是很不错的朋友，他现在可好？”

任无恶黯然道“一念已经入灭。”

黎书文微微一怔后轻叹道“入灭也好，舍去肉身，证道菩提，也许一念将来还能回来。是他传授了你楞迦金刚力吧？”

任无恶点点头，黎书文徐徐道“一念向来随缘行事，他做这些定有深意，也就在那一刻老夫又重新认识了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