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韦融对自己的各种好,他又是感动又是愧疚,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重感,今后他又要如何报答呢?他又有什么可以回报呢?真要给韦融父母当干儿子吗? 想到这些他就头疼,再想到自己的身体头就更痛了,内视祖窍,看着那座神像,他默默道,白金你该不是被那剑灵压制了吧?或者说你们现在是相互压制,纠缠在了一起,而我就成了你们斗法的牺牲品,不对呀,我在昏睡时,你明明说过话呀,难道那是我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