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转过脸来瞅着我,明亮的眼睛里闪出探询的目光。 “这个教堂,以前是不是你陪李芸来过?”她忽然问道。 我摇摇头说:“没有。我没陪她来过。” 包丽娜对我笑了笑,又转头去看窗外,初夏的阳光照耀在车窗上,反射出一点点细碎的光斑。 “你连撒谎都不会了,真笨呢。”丽娜幽幽地说。 真的,我连这么个谎也撒不好,真是没药可救了。事实上,当我说“没有”那两个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