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处伤痕,是以前跟街上的小流氓打架时留下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看。”陈红又说。 不用现在看我也知道,她猜得很对,因为很久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但是—— “行了,这太滑稽了,你哥哥,他到底在哪儿?” 我大声打断了陈红的述说,只觉得世上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变得荒谬绝伦。 “你上次说过,你哥哥去了很远的地方,是什么意思?”我又追问道。 陈红叹息着说:“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