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吧,陈红,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呢?” 我注视着陈红的眼睛。 “你这样不觉得很累,很痛苦吗?你在受着折磨,而且是自我折磨,对不对?” 我接着又说。 我相信,我的话已经触及到陈红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陈红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手在微微颤抖,却没有想抽离我的手掌。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似地说:“有件事我一直,一直想不明白,我也觉得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