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家的路上,驾驶着桑塔纳飞奔在热闹的大街上,想起嵊州也想起杜青,忽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凄冷。 周围是热闹的,我却是孤独的,我想起杜青在送给我和包丽娜的书上写的一模一样的那句话:“这是一个天真的时代。” 如今我已经不再天真,而且,这个时代也已经过了天真的年纪,正在朝狡诈,焦虑与烦躁的21世纪快步走去。 包丽娜坐在我身旁,忽然说:“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