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钱海平之间确实冷淡了许多。我已经很难想象那个在作者之家尽情喝酒做乐的钱海平了。 回家之后,包丽娜就逼我吃一种很古怪的药水和药丸,说是治神经性头痛的药。这药显然是进口的,满包装是德文,本人看不懂,只是猜想价格应该不菲。我只恨没有互联网,不能随手“谷歌”一下,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啥药。总之,只有乖乖听话吃药。 1995年的元旦到来了,整整五年过去了,我依然生活在过去,我也习惯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