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月里的一天下午,我正在学校大教室里准备我的毕业论文时,无意中看到,就在我侧后方隔着两排坐椅的地方,竟然就坐着陈红,也就是那位广播台的小记者。 只见这个小记者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脸上还蕴着一丝谌比蒙娜丽莎的神秘微笑。 这是对我笑吗? 真是见了鬼了,她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准备论文材料,且又笑得这般居心叵测? 既然如此不如大大方方地跟她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