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更浓重了,这水也快死去了吧。 我站在池塘边看了一下四周,原来的那些树也还在,但没有鸟儿的鸣叫。 这儿只隐约听得到那个马路市场传来的声响,除此之外,便是宁静。 大约站了五六分钟,我便离开了。头很疼,我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了,眼睛越来越湿润。依稀中好象听到李芸在我耳边说:“你听,有鸟儿在叫呢。” 可是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又一次穿过集市走到文一路上,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