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眼睛一白,低声说:“无情无义哟。” “什么?” “没什么。” 说着陈妍就让我把信用卡的号码告诉她,她下午就去银行打钱。 从李树生的公司里出来,外面一片灿烂的阳光,照得我一阵头晕目炫。世界依然存在,我也依然活着。 我叫了辆出租车,让司机直接往那个文一路延伸段的出租房开。路还是那条路,没有经过修缮,就象开进了一个农村。 出租车开到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