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未来学家托普勒,可是人家是有理论支持的,你呢?” 我笑道:“没有,我没有理论支持,没有依据,只有一个理由,很特殊的理由。” 陈妍好奇地问:“那是什么特殊的理由?” 我说:“也不算太特殊,只是太荒唐。” 李树生大笑着说:“这位小兄弟很有意思呀,我以前就说过,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样的年轻人。说说你的荒唐理由吧。” “我怕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实在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