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车子开进院子,在银杏树下停好,然后钻出车门,大声地朝那二层楼来了个狮子吼:“老陈,来人呐!” 这一声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那只傻乎乎的八哥也醒过来了,呱呱地乱叫起来。好一会儿功夫,从底楼走出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就出来了,很不高兴地说:“你鬼叫什么呀,吓人呐——对了,老钱,他们是?” 那个没睡醒的“书生”转向我们,疑惑地看着我和李芸。这个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