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茶,想了一想,在我头脑中,又想起李芸酒醉之后的苍白面容和当时我的心痛感觉,我对自己没有信心,但是面对着一个天天活在忏悔中,天天梦想着赎罪的中年男子,我必须说点什么。 于是我郑重地对他许下我的承诺(正如许多次对李芸许下承诺一般):“李伯伯,我不会放手的,您放心吧。” 李树生舒了一口气,又告诉我,如果我的书店遇到什么困难,他随时可以帮助我。 “对了,”我突然说,“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