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只能悲哀地认为,周序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好象真的死了一样,无精打采的,连着几天李芸给我烧些我爱吃的菜也没用,我还是垂头丧气地吃着饭,苦笑着说好吃真好吃。 这段时间我和李芸都不愿意住校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跟沈班长说身体不舒服,要回家休息才会好,我甚至还咳嗽几声,说是怕传染给寝室里的人。其实沈班长自己也恨不得搬到外面去住,他当然也清楚我跟李芸一起请求不再住校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