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包丽娜,外表和内心差得十万八千里。” 杜青摇摇头说:“这可不一定。我先趴一会儿,闹钟响了再说啦。” 我走到包丽娜身边,长久地凝视着她,她的睫毛在轻微地颤动着,眉头似乎有些拧结在一起,也许是在做什么梦吧。我轻叹一气,在床沿上坐下来,背靠着床架,闭上眼睛养神而息。 不知过了多久,闹钟及时地响了起来,我们三个几乎是同时跳起来的。 八月的凌晨四点半钟,窗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