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啤酒,我认为光是那些绍兴酒就已经可以把我们灌醉了。 杜青还兴高采烈地说:“咱们今天晚上喝个通霄吧,这个鸟地方难得能碰到说得拢话的人,又何况是文学社的老朋友,非得喝个痛快才行。我跟你们说,上回陈一凡过来看我,我们两个人干掉了四瓶黄酒,凌晨还去看了剡溪的日出。对了,等我们喝够了酒,我一定得带你们去看日出。” 我知道杜青在这儿恐怕确实是很寂寞,毕竟这儿很少会有人和他谈什么西尔维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