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起了一个人,就想笑。 晓红叹道:“你是不是笑我呀,笑我太傻了,明知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心里放不下,我喜欢的总是不属于我。” 显然晓红是误会我说的话了,又或者她并不是真的误会,只是借题发挥,说出她的心里话。 我让她坐到草坪前的椅子上,然后在她身旁坐下,静静地看着空荡荡的草地。临近放假,学生们又象候鸟一样飞走了,此时的校园是最宁静和寂寞的吧。 我说:“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