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说。她一直面朝窗外。 “那好吧,我先进去了。”我说着又往教室里走,心里疑团丛生。包丽娜莫名其妙地把我叫出了教室,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但结果居然是什么事也没有,光在那儿抒情了,真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许女人都是这么古怪吧。 回到教室后发现,讲座已经趋于结束,腾兰已经成功地推荐些了好几本她的诗集,正在那儿签名呢,而排队等待她签名的人群中也有李芸。 随后我宣布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