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沙发上,想起我和包丽娜一起经历了艰苦努力编辑出来的育新文学社刊,想起了让包丽娜付出血的代价的自行车及其车上的骑手,也想起了我送给她的新自行车和蕾丝边裙子。 “丽娜,你怎么了?我觉得今天晚上有点——有点反常。”我良久之后终于开口相问。 “反常么?也许吧。你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命中注定的缘分吗?你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吗?”包丽娜突然问道。 “这话太具有神秘主义色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