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竭力克制着自己快要抓狂的意识,紧抱着李芸的手缓缓松开,又仔细地看了看李芸。我确定这是李芸,虽然憔悴,虽然脸色惨白,虽然眼睛有些红肿,但她是李芸而不是包丽娜。 忽然间我看到李芸的手臂上缠着一块黑纱,立即手指着那块黑纱叫了起来:“李芸,你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那么长时间没有消息?” 李芸淡淡地说:“我妈死了,她总算是自杀成功了。”说着她甚至微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