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你能不能别再客官客官的了,我都要被你克死了。” 包丽娜咯咯大笑起来。 喝着伦敦金酒嚼着天府花生,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我感觉到不再心慌不再不安,似乎未知的命运的威胁都已经不复存在,我们什么都不用去想。 我对包丽娜说:“丽娜,容我问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丽娜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包丽娜手一颤,差点把杯子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