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回去了,你们也不看看,蔡晓红同志已经很累了。 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蔡晓红马上抬起粉红的脸蛋,用迷离的眼睛看着我说:“我,我还好,不累的。” 我心疼地说:“你喝太多了,我送你回去吧,马上要关寝室楼的大门了。” 陈一凡和金普光一听,都善解人意地点头称是。我马上结帐,四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往外走。 冷风吹来,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禁哆嗦了一下,再看蔡晓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