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轻轻地说着,紧紧地抱着我。她身上雪白的毛绒大衣摸上去是如此的温暖和柔软,使我暂时感觉不到冬日街头的寒冷。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头脑中便浮现出一个奇怪的念头,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庄生晓梦而已?比如说我做了一个漫长的长达20年的梦?在梦中我回到十八岁,在梦中我爱上李芸,在梦中出现一座从来不存在的教堂,在梦中我改变了自己的生活,所有的一切,包括那个流浪歌手,包括那个文学大奖赛的一等奖,包括包丽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