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她说过什么没有?”我问道。 “没有。” “暗示都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对她说。” 我无语了,想来班长也是害羞得太过了。我对他谆谆善诱地劝导道,示爱的方式可能有千万种,但是最最有效的那种就是厚着脸皮直说。 我对班长说起周末是我们文学社主办的舞会,我会去帮忙。我会送给你两张票,接下来就要看你的水平了。 洪涛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