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别人的存在,到处都能想起我来。 我看完了信,把信折好放到了抽屉的最深处,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于是再拿出信来,放到储藏柜的提包深处。 我在害怕什么呢? 在我原有的记忆与残留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和赵小宣谈过恋爱,她在我毕业后的第二年就结婚嫁人了,但是,我早说过,历史已经被改变,又或者说,这是另外一段历史,是完不同于上一段的,差不多是另外一条平等线。此线与彼线互不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