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撇了他一眼,“既如此,你把五书的制义重点全部摘抄一遍。” 秦墨脸上的笑容皲裂了。 “凭什么?” “凭我是你师兄。” 他拄着拐杖头也不回的往学舍的方向走去。 留下秦墨独自在寒风中凌乱。 萧三郎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晚,屋里已经点了灯。 煜哥儿略有些不满的声音从屋里响起。 “娘亲,爹爹不在家,凭什么你不练字,却还要我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