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 半晌,迪卡尼奥叹了口气,重新后仰靠在了椅背上。 他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攻击姿态自然取消了。 但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常胜在桌子下一只紧紧攥着的拳头也慢慢松开来。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走,你不想让拉齐奥再发生和罗马一样的事情对不对?”他有气无力地问。 常胜没吭声。 “但我不是托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