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卫生间内,卡伦正在洗手,他不觉得有多脏,也没什么恶心感,真正照顾过老人的或者在医院陪护过病患的人,对这些,只能叫寻常。 走出卫生间,回到病房,金毛在打盹儿,阿尔弗雷德也睡着了。 卡伦靠着墙壁站着,低着头,脑海中回忆着枪手射击以及之后电车发生爆炸的画面。 因为自己一开始就给自己施加了多层防御,阻挡了视线,所以想回忆得多么惊心动魄也不现实,但这件事从侧面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