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她第一次体验到秩序神教的可怕,不,这完全是蛮横,一种让她现在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的蛮横。 躺在地上的莫尔夫先生甚至不敢吹走自己脸上的烟灰,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卡伦; “我有些不习惯。” 卡伦在莫尔夫先生身边蹲了下来,普洱默默地来到他面前,卡伦用没夹着烟的那只手轻轻摸了摸普洱的头。 “我也相信,其实你也有些不习惯,包括现在,你依旧在端着你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