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说完,卡伦转身,走了回去,在病床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阿尔弗雷德注意到,这间病房现在很乱,尤其是床上,到处是血渍。 瓷砖上,墙壁上,也有零星的血迹。 一只黑猫,有气无力地趴在窗台上,当他进来时,黑猫扫了他一眼。 阿尔弗雷德有些疑惑同时又无比恭敬地问道: “伟大的您,是受伤住院了么?” 随即,他又觉得这话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