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了会,刘思远挪步走到了窗边。 风有些凉,是季节不知不觉快过盛夏。开窗伸手,体会着风在指缝间溜走。 目之所及,楼下人来人往。 他原地只站了一会,就有种说不出的心慌眩晕。双手撑了撑窗台,因用力,肩膀处阵阵钝疼。 刘思远留学那阵子受伤蛮频繁,习以为常。有时比现在伤势还严重数倍,危及生命。 他没有过太负面的感觉。 但处在这间小小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