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埃姆林打过招呼,克莱恩就顺手掐灭了人皮蜡烛。 先前坐到第一排的椅子上,正伏着腰背,埋着脑袋,用双手紧捂两侧太阳穴,如同在忍耐某种极致痛苦的乌特拉夫斯基神父已经缓了过来。 他略显浑浊的眼睛布满泪水,多有皱纹的脸上交错着哭泣的痕迹。 但他此时的眼神却是感怀的,喜悦的,澄澈的。 消除心灵的重担后,这位“巨人”主教如同获得了新生。 即便克莱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