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没见到的“病人”,想到几大教会对治疗“美人症”的奇怪态度,想到记忆中那些处刑异教徒的各种历史文献,克莱恩总觉得贝克兰德有极其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 他好像猜到了教会想做什么。 大屠杀有可能引发信仰锚的不稳定,那退一步呢? 如果“守护之神”的所有信徒全部变成发了疯的“病人”,教会是不是就能以救赎者的姿态收割信仰了? 经历过苦难的信仰才会更加虔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