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几个躺在阴影里的老兵都笑起来:“得了吧。有没有武器,能有多大区别?” 他们已经苦苦守了九天,一个三百人满编的第八都护团,现在死得只剩下十三个,连校尉都战死了。突厥人下次发动攻击,恐怕没人能撑下来。在这种时候,人反而会变得豁达。 “张大头,你要是还有力气,不如替我找找薄荷叶,手有点不稳当了。” 在碉楼的最高处,一个鹰钩鼻的干瘦弓手喊道。他正在重新为一张弓绑弓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