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净房里洗漱……” 他起身好像从来都吵不醒她,锦朝为之头疼。她本来是睡得很浅的人,也不知是嫁到陈家睡得太好了,还是陈三爷起床动作太轻了。青蒲服侍她穿了件藕荷色的褙子,乌发只梳了一个小攥,戴了一对莲子米大的珍珠。这时候采芙和绣渠才捧着陈三爷的朝服进来,放在长几上。 等陈彦允出净房的时候,看到原本该熟睡的妻子已经站着等他了。 锦朝笑盈盈地向他福身:“妾身伺候您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