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顾锦朝,那也是他的母亲,他不该这么冷淡。 他小时候病得要死了,高氏整天整天陪着他,和他玩翻绳,哄他高兴。只有在他看不到的时候,高氏才偷偷抹眼泪。却从来不把这种感觉传递给孩子。 顾锦朝咬在手上那口还在隐隐地疼。 叶限叹了口气,声音轻了些:“都亥时了,您该回去歇息了。” 高氏抬头看着他,眼眶还是红肿的。 叶限只能说:“您让我一个人想想,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