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劲从榻上顺势滚下来,也就能将自己活活勒死了……” 顾德昭说不出话来,他慢慢地走上前,却又像是被纪氏的尸首吓到,又连退了好几步。 “她……她怎么会自缢呢,为何如此想不开呢……这……实在是不应该!” 顾锦朝轻轻地道:“不应该?父亲,您能这么冤枉母亲,还有什么不应该的呢!” “母亲这些年为您做了这么多事,您不记得她的恩情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已经病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