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喜欢这玉牌,那是你的福分。他如此苦苦哀求与你,你就不能送与他?不管怎么说,他是你长辈。” 哼! 郭义不屑一哼,道:“若柳郭两家还有交情,他便是我的长辈。但是,柳郭两家再无交情,他便不是我的长辈。今日救你父,乃是还了当初那一株老参之情。所以,从此以后,我们两家便再无瓜葛。玉牌还我!” 郭义一挥手。 柳长征手里拽着的玉牌仿佛抹了肥皂水一般滑脱了,回到了郭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