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曼双手抱头,痛苦地在地上不断地以头撞地,表情扭曲狰狞得已经不大能看出他的具体容貌来了。 他现在实在是太痛了。 这一次,那种像是遗忘了什么似的怪异感觉没有像前几次那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自然淡去,反是越来越剧烈,最终一股脑儿地冲过了最后的那道界限。 诺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真要说的话,这就好像是在他的脑海中始终有一面湖泊,而下方有恐怖的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