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那么狼狈地被人把脖子给割破了。 这俩都对这种肉体战技不感兴趣,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对诺曼的举动稍有些好奇之外,之后也就习惯了,可以当作完看不到、各干各的事了。 诺曼休息了一会儿后,待到身体松弛下来,正要再开始练习几个动作,却有人在外面敲响了他们的车厢墙板。 “艾伦!” 是一个粗着嗓子的男人声音。 这几天下来,诺曼对于这个声音算是很熟悉了,是商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