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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不亮，雨还继续下着，袁斌急火火的穿上雨衣骑车赶到厂里，上班这么长时间，他还是第一次天不亮就来上班的。

路过北门的门卫室，大彪子端坐在里面，吃着猪头肉，就着花生米，喝着二锅头，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儿，优哉游哉的。

袁斌来的太早，距离正式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厂里的大门还没开，其实就算正式上班，北门也从没有正常时间打开过，厂里的工人开始还有人从北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