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性命。 隔着绣着飞仙图的屏风,那男子隐约看到又进来了一男一女,眼底的猖狂飞扬起来时,人来得越多他玩得越高兴,一边狠狠地折磨着诗仙仙,一边得意地嚣张道。 “不过是玩一个游戏而已,你们有必要那么紧张吗我给了那么多的银子,就该好好侍候爷啊。” 还别说。 这样的游戏越玩越兴奋,特别是看到这些人被吓到的模样他就越发觉得好玩,平时在府里,他就这么和丫鬟、通房们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