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我气急败坏地说,我发梦都没想到他竟然荒唐无耻到这个境地,我的脸皮再厚,我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那又如何?”他依然是这般说,我憎恨他说这句话,我更憎恨他说这话时的凉薄。 “你不能这样。” “你是朕的女人,朕想怎样就怎样!”他的声音带着霸道,在龙腾宫,在碧水宫,他怎样禽兽,怎样无耻,我都忍了,但现在光天化日在御花园,我实在是—— 我拼死推开他,虽然我知